南医大藏着我国医学史上数个第一你所不知道

八十五年风云变幻,南京医科大学的进步与发展,离不开敢为人先的一代又一代南医人,他们以我国医学史上数个第一,打破了外国医学的垄断,为新中国医学事业奠定坚实基础。往昔的投影,将南医的精神、南医人的初心藏在一篇篇、一本本故纸文献里,那些对于医学发展脉络有着重要意义的“宝藏”如今也已成为南京医科大学图书馆的馆藏宝贝。

图书馆老物件里的“旧时光”

走进南京医科大学江宁校区图书馆的二楼,上个世纪的目录柜、打字机、书桌木椅、台灯电话、水壶茶盅映入眼帘,这些承载着南医学子求学记忆的老物件重现了八十年代图书馆的借阅场景,默默讲述着图书馆的历史变迁。

现在在图书馆里借一本书,我们会通过电脑进行检索,而在过去,人们要通过目录柜进行查找。

南京医科大学图书馆读者服务部副主任陈静告诉记者:“南京医科大学从建校以来专业书的书目,在医学类上品种是比较齐全的,书目检索方便,读者可以自己或者馆员通过书目和搜索书号,迅速找到那本书的位置。”

在20世纪40年代以后的记录中,打印体逐渐取代了手写体,这台英文打字机的加入,大大提高了当时工作人员的工作效率。

从“第一”看南医的敢为人先

邂逅这些老物件,重逢一段旧时光,接下来我们要看到的这些宝藏级的医学文献,则讲述了老一辈南医人的初心。

南京医科大学建校初期的开创者邵象伊,冲破轻视防疫的传统习惯势力束缚,年至年赴德国柏林大学卫生学院留学,毅然由医学专业改为攻读公共卫生学专业。回国后,邵象伊在江苏医学院(现南京医科大学)执教并担任首任院长,积极筹建卫生系。

上世纪60年代初,邵象伊主编我国第一部高等院校《卫生学总论》通用教材,为我国公共卫生的教学体系,预防医学建设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南京医科大学图书馆馆长陈勇告诉记者:“像大型的公共突发事件、传染病,他提出还是要从三个途径把它解决好。第一个就是控制好传染源,第二切断传播途径,第三是保护易感人群。这三个主要的观点在当年就已经建立起来了,一直指导我们今天的防控思想。”

在图书馆五楼的馆藏室,陈列着由南医人创造的诸多第一。

第一部医学史《中国医学史》

第一部“中国健康教育剧本集”描述了当时健康教育的现状,并制作了我国第一部健康教育宣传片

第一本中国人的“色盲检查图”

中国最早的细菌学专著《医用细菌学》

朱思明教授编写了第一代国产心脏起搏器的操作指南《心脏起搏技术》,由他牵头组织攻关研制了三代心脏起搏器

第一代国产心脏起搏器曾获年首届全国科学大会奖

南京医科大学校史馆工作人员金迪告诉我们:“年南京医院的心脏科收治了一位男性病人,由于心脏问题几度晕厥,我们的王一镗、马文珠等一批教授经研究,同时也获得了南京市胜利电器厂工人的支持,生产了第一台心脏起搏器,我们把心脏起搏器给病人安装了之后,随访33个月,这个病人仍然存活,也就是说这一次还是非常成功的。”

从“手绘”看图谱里的深情

年初出版的《寄生虫学图谱》,是当时寄生虫学教学研究第一本有用的参考资料。先辈们一笔一笔绘制出来的图谱,也体现了深厚的美术功底。

陈勇说:“比如以蚊子为例,把各类蚊子做成标本,再把它图谱化,做成讲义,再教材化……上百幅图片可见当年工作量之大,细致和严谨程度之高,也是我们后辈需要学习的地方。”

这些经典论著一代代的版本更新,见证着医学知识的传承与发展。那么,图书馆对于历代南医人,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呢?

南京医科大学教授吴观陵说:“我们那个年代没有教科书,后来有了教科书后,图书馆的利用率就多了,所以教师队伍建设和提高里,图书馆起了很大作用。”

南京医科大学教授王一镗说:“我经济有困难,图书馆有那么多的书,够我看的,我不需要去买。”

千秋医脉,薪火相传。作为我国的医史学家陈邦贤的弟子,张慰丰也专注于医学史的研究,他自年轻时就开始藏书,知识面非常宽,不仅精通中西方医学史,而且对自然科学史也非常熟悉。张老的家和藏书几十年来面向全校师生无私开放,甚至南大、南中医、北大的同行学者也慕名而来找书、查资料。当年他给研究生上课时,也常常留两节课邀请学生到家中看书、评书,临走时每人各取所需借几本参阅。今年初,南医大在图书馆专门辟了一个地方,把他的部分藏书原样搬了过来。

陈静说:“特别老版本的书,我们不一定有,也不够全。我们对他的书也进行了分类,他除了医学史还有哲学类的书,人文社科类的,对我们学校的馆藏是一个很大的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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